齊嘉乖乖付了賬單:“這個怎么玩?”
“還是你拿針扎自己?你不會有戀痛之類的癖好吧?”
“所以胳膊上的針,到底是怎么來的?”
她是開玩笑的,但齊嘉接不上這個玩笑。他低,把自己的臉擋住了。
他睜著睛說瞎話,學(xué)到個詞就亂用。關(guān)以遼嗤笑一聲,她的目光越過齊嘉,在房間里轉(zhuǎn)了一圈。
真真兒和小狗一樣。
“那是趣嗎?”齊嘉問。
“自己扎的?!饼R嘉說。
“獻血?”關(guān)以遼笑了,拉過他的手把浴袍的袖扯上去,“這么多針,還沒被成尸???”
齊嘉把胳膊縮回袖里,有僵地說:“我沒毒?!?/p>
“所以我剛才打你,你會覺得我真的是在欺負你,而不會把那當(dāng)成趣?”
她敲了敲齊嘉的手,戲謔:“你不是要好孩嗎?”
“當(dāng)然不是?!彼菃渭儺?dāng)發(fā)了,“但我看到你在享受,所以以為你喜這樣。”
“你要是喜的話,我們玩有趣的好不好?”她問齊嘉要了手機,開了購件。
他被關(guān)以遼踩過的乳那里貼了塊創(chuàng)可貼,其他地方應(yīng)該就等著自愈了。關(guān)以遼又給他把衣服穿好,問:“胳膊上的針孔怎么回事?!?/p>
方視線就放在他們牽手的地方,一動不動。
“什么是戀痛?”齊嘉問。他微微側(cè)臉,把睛來。
叫雙人對戰(zhàn)?
“我戀痛?!?/p>
“知你沒毒,需要通過注的毒品不可能讓你這么神?!标P(guān)以遼見過癮君,和齊嘉不是一個狀態(tài),“那針怎么來的,你們實驗組不會是拿你樣本吧?”
齊嘉靠在她的上,和她一起看。
“沒有。”他這次否認得很快,“是獻血。”
關(guān)以遼想起他時候癡癡傻傻的樣,其實也有意思的。她終于明白一些朋友為什么總說“玩男人”,確實很好玩。
齊嘉沒太好意思:“看過,但是……有惡心?!?/p>
“為什么?”
賬號應(yīng)該是一個女孩運營的,講的確實是女探索自我的相關(guān)知識,氛圍很友好。里面摩棒叫法杖,自叫施法,叫……
齊嘉木木的:“可大家不都避諱談這些嗎?我有時候會聽到,但大家相視一笑,也不說清楚。我也就不懂了?!?/p>
關(guān)以遼大笑,她心甚好,于是破天荒了齊嘉沒有被扇紅的那一邊臉:“對,要泥人?!?/p>
齊嘉抿起嘴。
他都被浴袍蓋住了,但關(guān)以遼還記得剛才的景。她拽著齊嘉的領(lǐng),把浴袍扯來一些:“叫我看看,上消毒了嗎?“
關(guān)以遼把手機還給他:“你邊人也沒聊過嗎?”
關(guān)以遼盯著界面看半天:“你這個叫法杖?”
“你毒了?”
齊嘉沒有反抗,把展示給她看:“已經(jīng)洗凈了?!?/p>
好嘛,腦回路沒一個對上的。
齊嘉睛里透些懵懂:“我知呀,就是你說的那樣?!?/p>
“化了之后泥人嗎?”
關(guān)以遼皺眉。這也太古怪了。齊嘉的有異于常人,他對于生理知識應(yīng)該有更多的探索才對。尤其是在十三四歲的時候,難沒有同齡人一起探究嗎?
“你少來?!标P(guān)以遼本不相信,一個在人類社會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男人,會對一問三不知,“如果這些你都不知,那自的玩又是從哪里買來的?!?/p>
齊嘉卻說:“如果你只有這樣才愿意碰我,那我就是喜的?!?/p>
齊嘉眨眨:“你說讓我的東西嗎?”
“就是字面意思呀,喜疼痛的覺?!标P(guān)以遼突然想到,齊嘉連是什么都糊里糊涂,她有好奇了,“你不要告訴我你真不知什么是。”
“這就是你教育的全來源?”關(guān)以遼到不可思議,“那你為什么選擇看這個號呢?為什么不看男為主的號?”
她看到白天查房的時候見到的那瓶白乳膠,還在桌面上放著。
“你說怎么玩?”
“是之前刷微博看到的。“他拿手機,在上面敲敲打打?!八厦嬗型扑]法杖?!?/p>
關(guān)以遼搜索了低溫蠟燭,造型漂亮顏也鮮艷。她單,讓齊嘉付款。
幾乎是瞬間,齊嘉那張冷臉就繃不住了,他想笑,又不好意思笑,別過臉去不看她,顯得特別局促。關(guān)以遼把手來,忽然有明白養(yǎng)狗的樂趣在哪里了。
齊嘉房間的陽臺有一把椅,關(guān)以遼就坐在那里。齊嘉有床不坐,拿了個墊,坐在她旁邊的地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