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兮兮,你就這么不想見到我嗎?”
他禁不住會想,六年時間都沒能讓顧則乾放連北兮,萬一她就是后者的天命之女呢?反正連北兮現(xiàn)在也離婚了,他幫忙引見一
在法律
德層面都挑不
病來。
“既然你們都叫我一聲‘表哥’,我也不能厚此薄彼。不如你倆各自說一說現(xiàn)在到底是什么況?我聽小乾的意思,兮兮你是答應跟他重新開始了,但今天看你這態(tài)度,貌似不是那么回事?”
如今看來,他的嘴還是太快了,應該先問清楚倆人之間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,再決定淌不淌這趟渾才是。
周恪一邊納悶,一邊悄無聲息地坐到了沙發(fā)上,把主場讓給這對癡男怨女發(fā)揮。
周恪拒絕的話已經到了嘴邊,可一對上表弟的神,忽然就開不了
了。對方明明什么都沒說,卻又像是什么都說了。
于對成功率的擔憂,他最終還是把活外包給了霍老太太。
說來怪諷刺的,他和連北兮真正熟悉起來還是她和霍修文聯(lián)姻期間的事。因為兩家合作,這對原本與陌生人無異的表兄妹才有了深接
的契機。
于是,心的周恪便答應了顧則乾的請求。
現(xiàn)在霍修文剛走不到半年,他就要給她和前男友見面創(chuàng)造機會……周恪自己都覺得沒臉提。
有一就有二,后面顧則乾再委托他申請停車許可,周恪心一橫,沒有和連北兮通氣直接就給辦了。
“約你去你不回復,我怕你又跟之前一樣不回來……所以叫他過來幫我一起勸勸你?!?/p>
連北兮倒不至于當場給他沒臉,但笑容是別想有了,“來來來,我站在這兒不動,表哥你仔細瞅瞅,瞅完就去忙你的吧。”
“師兄,你明知我不是那個意思。”連北兮不愿讓周恪知
其他幾人的存在,
糊其辭地問
:“不都是……一個人嗎?你怎么還把表哥叫來了?”
他聲音里滿是怨念,一雙睛更是可憐巴巴地望著她。
周恪被懟得好不尷尬,不待他言挽尊,一旁的顧則乾先開
了:
顧則乾有一肚的委屈想傾訴,可礙于周恪也在場,只得先挑能講的說:
沒錯,在心上人面前就得這么伏低小、不要臉面。他這不是
會的么,怎么還要拖自己過來當電燈泡?
事和他想的好像還不太一樣……默默吃瓜的周恪
地從倆人的交談中聽
了異樣,忍不住接話
:
“這不是太久沒見面了,過來看看你過得好不好?”事已至此,周恪著
也得上,暗暗祈禱小表妹能給自己留幾分薄面。
周恪先是被顧則乾跟往常全然不同的一面嚇了一,隨后在心里暗暗給對方叫了個好――
基于這兩件事發(fā)生后連北兮始終都不曾找過他麻煩,周恪自然而然地默認她其實并不排斥顧則乾。因此,當后者第三次請他幫忙上門當說客時,他只猶豫了片刻就同意了。